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刊名:中外文化交流
主办:中外文化交流中心
主管: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和旅游部
ISSN:1004-5007
CN:11-3004/G2
语言:中文
周期:月刊
影响因子:0.005423
期刊分类:精品文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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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志摩与雪莱的爱情诗比较研究(2)

来源:中外文化交流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0-09-09

【作者】网站采编

【关键词】

【摘要】:/落在我苍白的嘴唇和眼皮),以及“breathing”(呼吸)、“heart beats”(心跳)都指向了肉体;《爱的哲学》中“What are all these kissings worth/if thou kiss not

/落在我苍白的嘴唇和眼皮),以及“breathing”(呼吸)、“heart beats”(心跳)都指向了肉体;《爱的哲学》中“What are all these kissings worth/if thou kiss not me?”(如果你不肯吻我,这些吻还有什么意义),表达了对热吻的渴求;《致夜晚》(To Night)中的“Kiss her until she be wearied out”(不断吻她吧,直到她困倦),同样表达了爱情生活中对于爱吻的渴望;《致索菲亚》前两段赞美了索菲娅的衣着与肢体之美。可见,两位作家对于爱情中的性与欲都是不排斥、不回避的,大胆地将其视为爱的一部分。但是,雪莱的女性描摹总体上缺乏徐志摩的灵性,虽然比喻精巧典雅,但是偏静态,有些许呆板;而徐志摩则用“点地的轻”“一身的笑”“俏丽的摇”等一连串细致的动作描写将少女的活泼灵动写出来了。 (2)对爱情经验和爱情体验价值的肯定与夸张 爱情对于人来说,有理念上的爱情,也有实际经历的爱情,两位诗人都肯定了爱情经验的价值。雪莱的《爱的哲学》用“泉水”和“河流”、“天空”和“清风”、“高山”和“天空”、“阳光”和“大地”、“月光”和“海洋”这几组“相爱”的意象说明了一切事物因爱而成双成对;但是每一段的最后一句往往笔锋一转,将原本严肃探讨的爱的哲学,转向了自己与爱人的吻,即恋爱经验,并质疑“如果你不肯吻我,这些吻还有什么意义”,说明作者其实是将爱的经验视为爱情哲学的全部内容,欲扬先抑。 徐志摩更是如此,《恋爱到底是什么一回事》中有“手指着心窝,说这里面有真有真/你不信时一刀拉破我的心头肉/看那血淋淋的一掬是玉不是玉”及“从此再不问恋爱是什么一回事/反正他来的时候我还不曾出世”这样的语句。前文肯定恋爱的真心,但后文在最终探讨爱情的究竟时却止步了,说明作者认为“不问恋爱是什么一回事”其实就是他要寻找的真谛,否定了对爱情概念化的探讨,而转向了对于恋爱经验的肯定,与雪莱《爱的哲学》异曲同工。另外,徐志摩有多处“一刻即永恒”的表述,如《别拧我,疼》中“‘你在哪里’/‘让我们死,’你说”一句,把性爱体验的瞬间等同于生死,夸张了爱情经验的意义;《你去》中,“更何况永远照彻我的心底;/有那颗不夜的明珠,我爱你”将送别时作者的爱推及永远;《这是一个懦切的世界》中,作者大有为了爱与世界决裂的姿态。 (3)将爱情上升为宗教高度的倾向 徐志摩在《我有一个恋爱》《为要寻一个明星》中将爱人和爱情比作天上的永恒明星,对自己直接起到指引作用,是自己快马加鞭追随的;《爱的灵感》中作者疾呼“爱是不死的”;《再休怪我的脸沉》强调爱人对自己的“灵魂净化作用”;而《最后的那一天》中,作者直接将爱情与“主”相提并论,“在主跟前,爱是唯一的荣光”,实质上完成了爱情的宗教化,也印证了胡适对徐志摩的评价:“信仰自由,爱和美。”雪莱《致——》中“The worship the heart lifts above/ and the heaven reject not”(这颗心对你的仰慕之情,/连上天也不会拒绝),将爱与“天命”“崇拜”进行了勾连;《致珍妮,并赠予吉他》(To A Lady,with A Guitar)中“Die in sleep,and feel no pain/ to live happier from again”(在睡梦中死去,不再感到痛苦/从此过上更快乐的生活),有为了爱情向死而生的气质;“it keeps its highest holiest tone/ for one beloved friends alone”(它保持着最神圣的音调/只为一个心爱的朋友),把献给情人的歌用“holy”形容。 2.不同点 (1)关于“死亡”与否的问题 虽然两位诗人对于爱情本体的探讨有上述一致之处,但是有一重大不同需要关注——“死不死”的问题。如前文所述,在爱情关系的处理上,徐志摩以低位为主,雪莱以平等位为主,所以,徐志摩明确要“为爱去死”的表述明显多于雪莱。雪莱在《印度小夜曲》中说“I died! I faint! I fail!”(我完了,我昏迷,倒下了),意在表达自己对于爱人的痴态,而不是真想死;《致珍妮,并赠予吉他》中的“Die in sleep,and feel no pain”(在睡梦中死去,不再感到痛苦),只是客观审视下的一种假设。而徐志摩在《恋爱到底是什么一回事》中说“一刀拉破我的心头肉”,《苏苏》里连用“摧残”“血染”等词,《我等候你》中则大量使用“打死”“枯死”“压迫”“囚犯”“粉身”“磔碎”“死线”“活埋的丧钟”等词,《别拧我,疼》中说“让我们死”……仿佛不死不成诗,不死不成爱,唯有毁灭可体现爱的深刻性。 (2)对爱情的理性反思 虽然雪莱爱情诗的样本数量略少于徐

文章来源:《中外文化交流》 网址: http://www.zwjlzzs.cn/qikandaodu/2020/0909/337.html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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